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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革命的退潮與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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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大選結束,實現政治變天,橙色革命英雄尤先科自恃有美國撐腰,大肆貪污腐化,首輪選舉得票率僅只百分之五點五,顯示顏色革命只是奪權工具時,群眾的熱情自然會很快散去。 |
一月十七日烏克蘭大選首輪投票,尤先科只得到百分之五點五。這個零四年「橙色革命」的「英雄」今天成了罪人,變化何其大且速!二月七日第二輪投票,零四年的「罪人」亞努科維奇以微小差距領先季莫申科而當選。儘管季莫申科又以選舉舞弊意圖鼓動群眾,但烏克蘭人民早已在失望中變得疲憊。
烏克蘭的「橙色革命」時,俄國發現大批地下工作人員自波蘭越境而入,因此俄總統普京於當年年底在國際記者會上表示「希望顏色革命不是美國意圖使俄國動盪的做法」;緊接著零五年二月美國總統布殊訪問東歐及波羅的海三小國,他在拉脫維亞舉辦的記者會上,曾有國際記者以普京談話向他提問,而布殊的答覆相當不掩飾,他說︰「協助別的國家獲得自由,這不能叫做煽動革命,而是美國適當的外交政策。」 二零零三年格魯吉亞發生「玫瑰革命」,二零零四年烏克蘭發生「橙色革命」,此後「顏色革命」一詞就進入了當代事務的日程表。接著又有二零零五年黎巴嫩的「香柏木革命」和中亞吉爾吉斯的「鬱金香革命」以及二零零六年未成功的白俄羅斯的「牛仔布色革命」,以及二零零九年顏色名稱未定也沒有成功的伊朗革命。 由於顏色革命已有六、七年的歷史,因此世人到了今天已對它的發展有了一定程度的理解﹕ 一、它是蘇聯解體後,美國趁俄羅斯國家失敗、國力虛弱的時刻,繼悍然肢解南斯拉夫聯邦後,企圖以民主為名的群眾運動方式,進一步瓦解前蘇聯舊勢力範圍。顏色革命又以俄羅斯的「軟下腹地區」包括黑海、裏海、內外高加索及中亞地區為主,希望藉此將俄羅斯進一步圍堵。 二、顏色革命的運作模式,無一例外的都以在各國扶植代理勢力,而後在選舉時指控對手作弊,進而煽起群眾運動並取得政權。這種群眾運動式的干預,乃是所有干涉主義裏相對成本最小的一種。 三、而同一時期,美國內部則積極建構一組新的「人道干涉主義」,凡是民主問題、少數民族問題、災荒問題都成了可以藉著各種手段干領其內部的理由,這種干涉主義已替顏色革命取得了正當性,這也是美國單邊主義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四、從零三年格魯吉亞的「玫瑰革命」至今,當「顏色革命」初起時,一方面因為美國的權勢正盛,任何一場革命透過美國主導的全球媒體等宣揚,並進而資訊出口到當事國,沒有群眾不受到鼓舞而起的;另外則是俄國及各親俄當事國勢力正在衰退,對這種群眾運動完全束手無策,每場群眾運動無不摧枯拉朽,輕易完成政權改更之目的。 但進入零五年後,由於美國的策略已普遍被人所知,「顏色革命」初起時的那種神聖外衣業已不再;加以零五年後國際油氣價格上漲,俄國經濟改善和普京的地位趨於穩固,對顏色革命已懂得反制,最明顯的乃是白俄羅斯「牛仔布色革命」前夕,白俄羅斯即對滲透入境的波蘭及烏克蘭地下工作者大舉逮捕及驅逐。 零九年伊朗大選後的顏色革命勢頭極大,但伊朗政府卻硬挺到底,使得它無功而退。更重要的,乃是零五年後,美國的伊拉克戰爭負面表現不斷,當美國形象貶值,它再企圖煽起顏色革命的成功可能性自然下降。 當然,顏色革命成功的國家以漂亮的口號在裏應外合下煽起群眾,取得了政權,當他們掌權後,未必比他們咒罵的舊統治者好;當顏色革命被他們自己證明只不過是奪權的工具,而非真正的目標甚至還是別國的鷹犬,這時候群眾的熱情很快就散去。 以零三年格魯吉亞的「玫瑰革命」為例,薩卡什維利當權後,唯美國之命是從,內政上則無惡不作。該國富人帕塔卡迪什維利向他挑戰,就硬被「做票」做掉,最後更遭暗殺;前國防部長奧克瓦阿什維利組建「統一民族革命黨」,卻遭判刑十一年。格魯吉亞的腐敗殘酷已使其政情動盪,但因它是美國在裏海地區的橋頭堡,美國將它的一切裝作沒有看見。 再以零四年烏克蘭的「橙色革命」為例,尤先科取得政權後,與格魯吉亞一樣,一個是美國在黑海地區的前哨,一個成了美國主控裏海的前進基地。 由於自恃有美國撐腰,尤先科政府的貪污無能腐化已到了可怕的地步,他和總理季莫申科的長期內鬥也搞得政局始終動盪不已。烏克蘭是歐洲經濟最差的一個國家,有百分之八十一的人認為,這個國家的方向全都錯了。 顏色革命早已退潮,所有這些國家無一有好光景。顏色革命搞到今天這種下場,它實在留下了許多值得世人細細思考的問題! |
Evil things always happen with some kind of 'justification', with extreme evil pairing with extreme 'justification'. We can only keep our eyes open, knowing well that truth can not be taken at face value. Defending the right of the country, benign as it sounds, is easily confused with maximizing the interest of its power structure, at all costs, at the expense of others. This can be an extreme justification for evil in a grand scale.
[版主回覆02/19/2010 23:08:00]I would simply say that what we have here are tribal wars dressed up in a lot of civilized words, all in CAPITALS. Millions of years have gone by, and it seems the only progress the human race has made is in printing.
人類的物質進步可以累積;但精神文明卻要靠每一代人,甚或每一個人從頭做起。是故物質進步幾乎是必然的,但道德卻可以進也可以退!
See: http://hk.myblog.yahoo.com/jw!KluzXNGFHxnw1caKUQ.uq3gVlA–/article?mid=477
革命不外是「打倒你 , 我來做」
[版主回覆02/24/2010 09:18:00]士別十日,真要刮目相看。聽起來像個伊朗老鄉在講話。